闲云.咩咩叫的猫一只

【合译】【西伊】The smallest favor 举手之劳 by emanthony (2)

合译: @茹。 &闲云

Chapter 2:误导

简介:西索蓄势待发只求一战,但伊路米在这轮游戏中占得上风。


 西索解释道,“我喜欢看你说yes。”亲眼看着哦。当然了,因为伊路米在那时候通常都说不出来话了。

 “为什么?”

“嗯…”西索抬眼一瞥,神情若有所思。他的头发又长了,需要再染色;原先的粉紫色褪成了紫铜,湿漉漉的黏在脸上。“我跟你要求别的事情时你都很少说呢。”

 “啊。”伊路米懂了。对他而言这就是小小的胜利了。西索拨开伊路米脸上的头发,睡眼惺忪。他把脸埋进枕头里,伊路米也跟着动了动,伸出双臂抱住了西索;老实说只有身前罩的严严实实他才睡得着。他合上双眼,将要睡去之时感觉对方在自己鼻尖落下一吻。

这就是西索的游戏人生。

 

 “伊路米,”席巴说道,伊路米一下从回忆中惊醒,为什么他刚才一直在回忆着那场对话?“有消息吗?”

 

 伊路米低头看向手机。他们还在港(上一章是这么翻译的,如果要改的话,那把上一章一起吧),的码头上等着那艘载了西索、柯特和小滴的船。自西索第一条短信以来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,旅团已经等得快不耐烦了。旅团已经等得快不耐烦了。

当然,除了库洛洛,这家伙伫立在桥墩尽头,身上所穿的黑色长外套被海风吹得上下翻飞——简直如画一般。

 “没有。”伊路米答道。

 “一个小时后有暴风雨,”席巴说,“我们得赶在那之前登上飞艇,穿过云层。”

 “我同意,”侠客说,“如非必要,我是真的不想再待在这儿了。”

 伊路米点头表示赞同,接着给西索发了条信息。

7:27 伊路米:你快到了吗?

7:27 西索:是的哟。

7:28 伊路米:有人受伤吗?

7:29 西索:柯特需要治疗。玛琪在吗?

 伊路米瞥了一眼玛琪,对方立刻察觉到了,眯着眼睛好奇地瞧着他。伊路米扭头对父亲说:

 “西索说柯特受伤了。”

 “什么伤?”

7:29 伊路米:什么伤?

7:29 西索:刀伤。

 “刀伤。”伊路米将短信读了出来。

 “那没问题。”玛琪说。

7:30 伊路米:玛琪在这儿。她会帮忙的。

7:31 西索:你问问她现在收费多少?

 伊路米挑眉。

7:31 伊路米:那不是问题。父亲会付账的。

7:31 西索:我想知道她对我收多少。

7:32 伊路米:你受伤了?

7:32 西索:我只是喜欢看她在我身上动工。

 “西索也受伤了。”伊路米说。

 信长吐了口唾沫,开口说了自早上集结以来的第一句话,“好得很,干他娘的!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。”他扭头对玛琪说,“如果他开口要你帮忙,别理他。”

 “他付钱我就开工。”玛琪说。

 库洛洛扭头看向旅团众人,对信长使了个眼色。那武士不吭声了。那一眼并没有什么恶意;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了闭嘴。伊路米认为信长肯定是被叮嘱过别开口说话。玛琪跟西索有过节,但大概是信长比较想把事情给搅大。

 “你收费多少?”伊路米问。

 “那不是问题,”席巴说,正如伊路米所料,“无论多少我们都会付账。”

 “我是为西索问的。”伊路米解释道。

 席巴一直都站的颇有威严,可这时却难掩惊讶。他环臂胸前,一言不发。

 “每个肢体一百万。重伤部位再加五十万。”玛琪说。

 伊路米想知道西索现在有没有那么多钱。就算他账户里没有,至少某个秘密账户里也是有的。

7:35伊路米:一百万。

7:35 西索:我能看见海岸了。

 伊路米本来坐在板条箱上,一下子跳了下来,向大海望去。果然,一艘小船正向他们这边驶来。旅团众人也集结了过来。片刻之后小船靠岸,小滴首当其冲地从船上下来了。

 “你们好呀。”她很有礼貌地打招呼道。

 “你没事吧?”玛琪问道。

 “我的头受了伤,但没事啦,”她说,“有点脑震荡而已。”

 西索下了船,长腿一迈就跳到了码头上。他的头发很是有型,脸上的妆也无可挑剔;显然他在小船归岸的期间将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。他一只手扶着柯特——这揍敌客家族最小的成员靠在他身边,面白如纸,但神志尚清。

 席巴和玛琪立刻冲到了他身边。这二位颇为尴尬地僵在当场,他们似乎发现彼此目的一致:让柯特远离那家伙。

 最后是席巴胜出,玛琪后退了一步。席巴向前伸出手,西索交出了他家的儿子。他俩眼神交汇,西索笑了,而席巴并没有。他上下打量着西索,发现这家伙直接是袒胸露背。接着他也发现到,西索的衣服都用来给柯特做绷带了。如果有个词是用来形容又讨厌又感激的,伊路米很确定他父亲现在就是这个状态。

 “我来给他治疗,”玛琪提议道,“还是等上了飞艇再说?”

 “你还能走吗?”席巴问柯特,后者点了点头,“我们先上飞艇去吧。你可以在那里治疗。”一行人离开了码头,直奔飞艇船坞而去。

 这时柯特扭头看了一眼西索,又看向他父亲,“西索不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

 “     .  ’       .”

 “他不能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柯特换了个方式问道。席巴一下放慢了脚步,最终停了下来。他扭头看向西索,这家伙还抱着自己的断臂。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,身上的两处咬伤正慢慢地往外渗血。

 伊路米很理解柯特的情绪,但对他而言,这只是为了以防西索做出更讨人厌、更难以控制的事情来。

 “我觉得没关系,”库洛洛说,他走到西索身边,“你要来搭一程吗?”

 “我不会拒绝哟,”西索笑了起来,眼神锐利。伊路米很了解那种表情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“你好,西索。”

 伊路米很好奇他俩有没有上过床。每次西索对伊路米露出那种眼神,他俩都已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。他对库洛洛也是这样吗?他歪着脑袋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个人。

 “看起来你已经除念了呢。”西索说。

 “谢谢你的帮助,”库洛洛向前伸了伸手,“我也没有忘记我们的交易。”

 “我并没说你忘了呢。”西索堆起笑容。

 “你受伤了?”库洛洛瞥了一眼西索的胳膊,两人并肩同行,下了码头。

 “没事,”西索低头看了一眼已被分成两截的胳膊,“我会付钱让玛琪来帮我治的。” 

 “伊路米。”席巴在前面喊道。伊路米现在已经落到了队伍最后,仍旧站在码头上。

 “来了,父亲。”伊路米说。

 

 飞艇的门刚一关上,天上就降下瓢泼大雨。众人似乎分为了两派——一派如释重负,另一派恼怒不堪;信长利剑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西索,侠客担心地看着信长,而库洛洛无视了他们所有人。

 

 玛琪和柯特坐在休息室角落里,她伸出手,解开了覆在柯特身上的血衣,丢到了桌子上。

 “那是西索的。”柯特说。

 玛琪怪笑一声,检查起柯特手上的深长伤口。她含糊地朝西索的方向比了个手势,“过来穿你的衣服。”

 西索笑嘻嘻,“你确定想让我穿上衣服?”

 房间里几人不约而同抱怨出声。西索咯咯笑起来,从桌子上捡起贴身衣服。

 房里传来几人不约而同的抱怨声。西索咯咯笑了几声,从桌子上捡起了他的贴身衣物。

 “都毁了。”柯特抬头说道。

 “你不知道吗?”西索举起衣服信手一挥,另一只手轻轻握拳,将衣服从拳头中间穿过去。完全穿过之后,衣服焕然如新——完美的黄色,丝毫没有血迹或泪痕。“我会变魔术呦。”

 柯特脸上略略泛红,露出了近乎崇拜的眼神,“怎么办到的?”

  西索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,笑了起来,“魔术师是不会透露他的秘密的呦。”

 “是念啦,”玛琪举起针穿过线,“他逢人就说。”

 西索露齿而笑,“你会用凝吗,把念力集中在眼睛上?”

伊路米和他父亲坐在对面,围观着西索的即兴教学。

  柯特将气提炼集中到眼睛上,西索拎起桌子上另一件衣服。“这招是轻薄的假相。我可以用念力在目标上制造出不同的纹理、颜色和材质。”

 接着他故技重施,将衣服穿过拳头拉出来。最终,这件衣服也焕然一新了。

 柯特的目光从衣服上移到西索的脸上,“你是变化系吗?”

 “是的呦。”西索将衣服拉过头顶,松垮垮套在身上,没碰到那条断掉的胳膊。

 “跟奇犽一样呢。”柯特近乎恍惚地说道。

 缝完第二只手的玛奇抬起头来,眯起眼睛,“柯特,别这样。”

 他无辜地眨了眨眼。

 “你可别喜欢上那个变态小丑。你应该喜欢跟你同龄的可爱小姑娘,而不是什么好色变态怪大叔小丑。”她用针指着柯特说道。

 柯特又脸红了,低下头去。

 伊路米发觉他父亲正盯着西索——后者脸上掠夺式的笑容愈发恣意,在这一群杀手之中,紧张的气氛在这密闭空间里几乎叫人窒息。如同瓦斯泄露之时的,空气中绽出火花——一触即发。

 玛琪缝治完了柯特之后,针线随之消失,

“你该好好休息。”

 柯特点了点头,玛琪动也不动地直接扭头仰视西索,“你究竟干嘛了?”

 “我被条鲸鱼给咬了。”

 玛琪眼微眯双眼,静静地瞪着他,西索也礼尚往来。最终,她翻了个白眼,打发他坐到柯特旁边去。玛琪看了看他的胳膊,“这次收两百万。你这里那里的骨头都粉碎了——”她指了指,“我得从里面进行手术,花的时间更多。”

 “随你所需。”西索说。

 “行吧。我开始了。”

 玛琪手术的时候,整个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
 席巴不高兴。

 他的小儿子已经安然无恙的归来,但坐在飞艇的休息室里,高大伟岸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白色座椅的席巴还是不高兴。西索看着玛琪工作,时不时抛个媚眼,舔舔嘴唇。他很是刻意地回避着席巴那毫不动摇、充满杀气的目光。

 伊路米想知道他俩会不会直接就在飞艇里打起来。

 “搞定。”玛琪说。她往后一靠,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额头,“不是很完美。大概要等十个小时才会痊愈,所以得牺牲你的一部分免疫功能。最近几天还是别动胳膊了吧,能在完全止痛之前每天按摩一下就更好了。”

 “好好好。”西索转了转胳膊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。“多少钱?”

 “我来付。”席巴站了起来。

 西索和玛琪同时看向他,“哦?”西索睁大眼睛。

“作为救出我家人的回报。”

 “用不着呦。”西索站了起来,掸了掸裤子。

 “我认为有必要。”席巴眯着眼睛说道。

 “我不在乎是谁付钱,”玛琪抱怨道,“只要有人付就行。”

 “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钱。”西索说。

 这句话仿佛是在房间里落下了一个重磅炸弹,每个人都立刻站了起来——除了柯特,玛琪一下站到他身前,背对着他。两股黑色的念力交汇在一起,整个房间都叫人窒息。伊路米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,像是被过了静电一样。

 “你想跟我战斗?”席巴问,“这是你想要的吗?”

 西索很欢快地笑了,“没错。”

 “你受了伤,肯定会输。”席巴说。

 “你说的好有自信呦,你就这么确定我不知道你的全部…秘密吗?”西索的目光转到站在席巴身后的伊路米身上。

 伊路米眯起眼睛,席巴举起拳头,啪一声拳击中掌心,笑了,“必然如此。”

 “你们可别在这儿动手。”库洛洛在房间另一头说道,两手插在外套口袋里。

 “太蠢了,”玛琪表示同意,“鉴于我们现在可都是席巴的盟友。”

“你们所有人?”西索眨了眨眼,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大新闻,他扭头看了看玛琪,又看向柯特。后者自玛琪臂弯中往外露出了圆圆的大眼睛。

席巴扬了扬下巴,念力喷薄而出,拉回了西索的注意力。“你自信满满,是因为你打赢了伊路米。我可不是我儿子,我更强。”他重心下沉,摆出姿势,眼神深沉。

 伊路米又眨了眨眼睛。

 他父亲认为他打不过西索?

 “如果他俩动起手来,我们大概就要坠机而死了。”侠客对小滴说,后者点了点头。

 西索也伏低身体,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食肉动物。

 伊路米闪到在这二人之间,直径朝西索走去。

 “伊路米?”西索和席巴异口同声

 伊路米甩出一把念针,正中咽喉之前,西索就将针拦截在半空中。还没等他反击,伊路米就已经猛地扑了上来,他们鼻尖相擦,伊路米的发香拂过西索的面颊。

 伊路米将手伸进西索的裤子里,用力握住他的老二,如他所料,西索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。

 就在此时,他单手轻拂,近乎优雅的将一根念针径直插进西索的脖子里。彼时魔术师正与伊路米的另一只手短兵相接,根本无暇注意这一奇袭。接着,西索眼前一黑,视野也渐渐昏暗了。

 伊路米向后退了一步,西索晃了晃,单膝跪地。非常厉害呢——换做别人早就昏迷不醒了。但伊路米有考虑到西索非凡的恢复力,所以他只是环抱着双臂,等着西索彻底昏过去。

 西索跪在地上,抬头仰望着他,挑了挑眉,以几不可闻的音量问出了一个问题。

 “误导。”伊路米解释道,他很知道西索问的是什么,“这是你自己的把戏。”

 “我喜欢。”西索说。他猛地闭上双眼,面朝下倒在地上。

  伊路米终于抬头,环视周围。

 旅团众人不同程度表现出了震惊和厌恶的表情,伊路米扭头看向他父亲,而席巴皱着眉头,一脸坚忍地看了过来。

 旅团众人不同程度露出了震惊和厌恶的表情,伊路米扭头看向他父亲,正迎上席巴皱眉投来的坚忍目光。

 “我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,暂时的,”伊路米说,“等着陆我就把针拿掉。”伊路米俯视着不省人事的西索,这货脸贴地扑街的姿势都颇为优雅。等取下了针,西索就会毫发无伤地醒来了。

  “既然现在时机合适,我们就应该杀了他。”信长提议。而库洛洛,无论过去是如何的貌似友好,此刻看着西索的目光也蕴含杀机。伊路米正要与之争论,柯特站到了西索身前,将他和在场众人隔了开来。

 伊路米歪了歪脑袋,这场景简直像是一只小奶猫护着一只西伯利亚老虎。

 “这是揍敌客的家事,不是吗?”柯特说。他看向父亲。聪明的小天使,伊路米暗赞。一旦定性为家族事务,便能将旅团排除在外了。

 席巴慢慢呼出一口气,点了点头,“没错。”他转向旅团,“我们会在家里处理这件事。”

 信长眯起了眼睛,但库洛洛很有礼貌的一点头表示退让,“可以。”

  柯特扭头看向西索。伊路米站在他身旁,跪到地上,将西索翻身抗到了自己背上,双手背在身后托住了他。在房间里找到了把椅子,伊路米扑通一声就把西索安置在了椅子里。柯特站在一旁,目不转睛地围观着。

  席巴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,一手撑住下巴,看着他的两个儿子。

 最后,他喃喃自语道,“要是两个儿子都喜欢他,我可不高兴。”伊路米决定最好还是别提西索曾与奇犽小杰结伴同行的事。西索曾和他说过。奇犽大概也不讨厌西索。那就只剩糜稽和亚露嘉了,但这两人的意见并不算数就是。西索在揍敌客家的孩子们中还是很有人气的呢。

 “孩子们都喜欢这种讨人厌的东西,这可是家教不良的信号啊。”小滴实事求是地高声说道,然而并无刻薄之意。

 席巴抿紧了嘴唇,他深表赞同。

揍敌客庄园正高度戒备,管家们都忙得要命,因为有艘搭乘了当世最一流的念力者——幻影旅团的飞艇即将降落在大宅外面。虽然旅团甚至都没出飞艇——只有席巴,伊路米,柯特和西索下了船。随后,那飞艇就迅速地飞离了大宅,去往旅团的目的地。

 但鉴于西索的出现,即使是个昏迷不醒的西索,但足以让揍敌客庄园绷紧了安保的的神经。

 伊路米一路把西索背进了家里。他回想起了归途半道时,他与库洛洛在飞艇小酒吧那里的谈话。

 “你和西索的关系是柏拉图式的吗?”库洛洛将酒倾倒进一只小玻璃杯中。

伊路米点了点头。他往杯子里加了点樱桃汁,自顾自地调制着饮品。

 “嗯…那你跟西索的关系涉及到性爱吗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 伊路米不予回答,继续低着头,但飞快地斜了一眼身边的库洛洛。

 库洛洛了然一笑,“我想也是如此。”他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,“你们似乎很熟。”

 伊路米没有接话,将一罐苏打水缓缓倒入水杯。

 “一次?”

这次伊路米回答了,“没错。”每天一次吧,如果那天他们有碰上面。有时候次数更多,但至少是一次的。

 库洛洛笑小酌一口,“席巴不知道吧。”

 伊路米对库洛洛引导的话题表现的并不积极。他找出一小瓶伏特加,倒进酒杯。

“你一直瞒着他吗?”

 “我不对家人有任何隐瞒。”他们只是不谈论关于性之类的东西罢了。伊路米的性教育起源于十三岁,还是经一个委托人的手而完成的——那个好色的老女人,说了好些引人好奇且与众不同的事情,都是关于生殖器的,接着伊路米自己独立完成了这方面的研究探索。

 “只是对整个世界保密是吧。重要的家族秘密呢。”库洛洛说着,将杯子举到唇边。

 伊路米偏过头,调制饮料时,长发拂过肩头,“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想问的?”

 “没了,”库洛洛说,“谢谢你出力救回小滴和柯特。”

 “为了家族我可以做任何事情。”伊路米直言不讳,转身离去。说完就走了。

 他可以做任何事情,包括背着个重的要命、睡得昏死过去的变态小丑上楼梯。他下意识地朝着地下拷问室走去——每次把目标带回家时他都是把人丢在那里的——但是席巴伸手摁在他肩上,拦住了他。

 “把他带去客房吧。”他说。

 伊路米并未做争辩。他拾级而上,管家们跟在脚边拎着他的包,同时全副武装,好似西索随时能突然醒来开始发狂。

 伊路米走进之时,客房已经通风完毕,管家们正好打理完一切。他们帮着大少爷将西索平放到了床上。伊路米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。

 “走吧。我要叫醒他了。”

 “伊路米少爷——”一名女管家脱口而出,但另一个管家立刻拽着她退出了客房。

 “少爷能搞定的。”一个管家小声对她说。房门在管家们身后关闭,伊路米沉下了肩膀,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。

 好吧,差不多算是一个人。他俯视着这人畜无害且昏迷不醒的西索。他脸上的油彩并没有花掉,但发型有点垮掉了。伊路米伸手为他整理好了头发,接着那温柔的手指滑向他的脖子。

 但在抽出针之前,他想到一件事。反复检查了周围的情况,他爬上了床,跨坐在西索身上,膝盖夹在他肋骨两侧。他抽出了针,仿佛是坐在被炉中一般闲适,而非是坐在本性疯狂的西索身上。

 黄玉般的眼睛缓缓睁开。

 他们默默无言地对视了很久很久,晨曦透过客房东面的彩绘玻璃窗。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粉色和灰色之中,而空气是冰冷的。揍敌客家族一如既往的通风良好。

 “你用了‘误导’”终于,西索开口道,“当着所有人面抓住了我。”

 伊路米歪了歪脑袋。

 “这就是我不觉得无聊的原因呢。”他说道。无聊?为什么他会说到无聊?

 伊路米的脑袋歪向另一边。

 “我肩膀疼了。你能帮我按摩按摩吗??”西索的双手摸上了伊路米的大腿。正在此时,一切都豁然开朗了。

 “你不生气,是因为你兴奋了,”伊路米大声说道,“鉴于我的袭击相当之奏效。”

 “我还是有点小生气的呦,”西索说道。他笑了起来,眉眼弯弯。

 伊路米几乎是可以肯定,如果是旁人这么出手袭击,西索恐怕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。哪怕是库洛洛也不会手下留情。伊路米和西索的炮友关系似乎改变了此类事情的未来走向。

 他们的关系改变了西索正在玩的游戏。

  伊路米伸出双手,按在西索的肩膀上,按摩着那里紧绷着的肌肉,使其放松。魔术师呻吟出声,闭上了眼睛。伊路米勤勤恳恳地继续按摩着,而西索的拇指漫不经心地蹭过他的大腿内侧。

 他们俩就那么坐着,沐浴在晨光之中,消磨这片刻时光,在寂静之中触碰着彼此。

 

 —TBC—

勉强是赶上了周更!

辛苦阿茹为我校对和润色~~很多硬翻的句子都改的通顺了很多23333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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